第 1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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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4 章
等慢慢駕車回到一開始驢子狂奔的位置，柳奕辰順著路繼續北行。
雖然有了驢子，走路省事了很多，但食物一直在減少也是個不爭的事實。
柳奕辰想著怎麽解決她們的食物問題。
快到傍晚，乘著夕陽，柳奕辰聽到身後娘的驚呼，
“你們看，那是不是個房子，你看，像是房檐。”娘邊說，邊伸手指著右側。
柳奕辰轉頭看去，確實在隱隱約約的林霧中，看到了一角褐色的屋檐。
他調轉驢頭，駕著驢車往右邊的方向走。
逐漸靠近屋檐。
一座破敗的廟顯露出來。
“真是，你們看。太好了，今天晚上可以不被寒風吹了。”娘看著這個房子，只覺得它哪哪都好。
對於現在的她來說，有個遮風擋雨的屋子就是最好的了。
柳奕辰下車，手上拿著拐杖，他打算去這個廟的周圍轉一轉。他現在完全可以不倚靠拐杖行走，之所以帶上拐杖，只為了以防萬一，遇上野獸還能當做武器。
這柳奕辰要行動時，小靈又跟了上來。
柳奕辰已經習慣對方的跟隨，兩人沒有多說，默契的一前一後的往周圍走。
在廟後面，他們發現了一種紅色的果子。
這果子很多，一串串的掛在幾乎沒什麽葉子的樹上，紅艷艷的，誘人極了。
“這個紅果子能吃嗎？”小靈邊問，邊咽了一下。顯然“他”想嘗一嘗。
看著一顆顆飽滿、完整的紅果子，柳奕辰也不確定了。畢竟這果子實在完整，上面甚至沒有鳥類啄食過的痕跡。
柳奕辰也沒吃過，但他敏銳的想起一個東西，那就是蘑菇。據說越好看的蘑菇，毒性越大。
如果這東西和蘑菇一樣，豈不是正稱自己心意？
他已經想死很久了。
柳奕辰伸手拽下一串紅果子。隨意吹了吹上面的塵土。
一顆入口，他就覺得，穩了。
為什麽？
他將這果子入口嚼了兩下，吞咽下肚。就感到喉嚨猛地一緊，嗓子發澀。就像強腐蝕性的東西劃過身體。
柳奕辰立刻又緊著追加了幾顆。
好了，這下他已經感覺不到喉嚨的存在了。
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氣。
不得不趕緊蹲下身，坐到地上。
小靈本來看到柳奕辰吃果子，立刻就想也來兩顆。
但柳奕辰吃的過快，在小靈還沒將果子放進嘴裏時，他就已經坐倒在地，劇烈喘氣了。
小靈見此，嚇得手中的果子滾到地上，“他”也顧不上撿，立刻走到柳奕辰身邊，拍打著他的後背，幫他緩解。
柳奕辰看到小靈被嚇成這樣，心中突然有些後悔。
剛才不應該讓對方跟過來的，等會兒自己死在對方面前，這小子以後得多害怕啊。
但此時想這些也晚了。
如果有毒，此時也已經毒發。
‘而且’，
柳奕辰張張嘴，發現自己想說話都發不出聲，連讓對方離開的話都說不出。
‘對不起了，’他心想，‘以後你們三個繼續好好生活。’
小靈已經嚇得六神無主，開始憋不住的張嘴痛哭。“他”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，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。
“他”看著柳奕辰，好像看到春花，他們都要從自己身邊離開，難道我身邊的人都要一個個死掉嗎？
‘沒有人會真正的留在我身邊。’
‘我還能往哪走，我真的能找到我爹嗎？’
“他”越想越難受，看著面前的柳奕辰呼吸越來越急促，“他”忍不住的悲痛，聲音越哭越大。
哭聲之大，傳到正在廟裏做飯的婆媳二人的耳中。
“這是誰家孩子在哭？”娘掰著硬邦邦的餅子，將它們放進鍋裏，和水煮著，聽到哭聲，問了一句。
“什麽誰家的孩子，這是小靈的聲音。這孩子哭聲這麽大，不會是遇上什麽事了吧？”奶奶一聽就聽出來這聲音屬於誰，將手在衣服兩側拍了拍，就立刻往廟後頭走。
“娘等等我。”娘對奶奶說著，趕緊從火堆裏抽出一根木棍，是為了火小點，也是為了等會用火嚇跑野獸。
她猜測著是出現野獸把孩子們嚇著了。
她一點沒往自己那作死的兒子身上想。
等到了哭聲地，娘和奶奶一眼就看到躺在小靈懷裏的柳奕辰。
“啊，辰娃子你怎麽了？你別嚇娘啊？”娘一下子腳步有些趔趄。站都站不穩，撲到柳奕辰身旁。
“你快看看娘啊！”
不同於娘邊喊，邊拍打柳奕辰臉的舉動。奶奶只在看到的一剎那心跳猛地一頓，但很快及時調整，聲音還算冷靜的問著小靈事情的經過。
“…他吃了這個果子，吃了好多。奶奶，他是不是要死了，我不想他死啊。”小靈說著事情經過，說到後面，情緒再次失控。
知道怎麽回事後，奶奶立刻伸手揪下一顆紅果子，先是湊到鼻尖聞了聞，接著張口咬了一下。
小靈本來正哭著，突然看到奶奶咬了那個毒果子一口，嚇得立刻就要將奶奶手中的果子拍掉。
“奶奶，不能吃，那果子有毒。”
“什麽，有毒？”娘聽到這句話，也從柳奕辰身上回神，扭頭看向奶奶，“娘，不能吃啊。快，快吐了！”
站起來，就要拍打奶奶的後背，讓她將毒果子吐出來。
缺見奶奶擺手，制止她的舉動。然後奶奶口唇微動，感受著嘴裏那口果子的毒性。
小一會兒後，奶奶噗嗤樂了。
“行了，我沒事。”說完，她又看向柳奕辰，“辰娃子應該也死不了。”
頂著其他兩人的目光，奶奶解釋道，“這果子，沒毒。”
“它就是太酸了，等會兒給辰娃子多喝點水，緩一緩。”
柳奕辰急促的呼吸慢慢恢覆，腦子也逐漸能聽到外界的聲音。
第一句話就是奶奶說的“它就是太酸了，等會兒給辰娃子多喝點水，緩一緩。”
“酸？只是酸？”柳奕辰聽到的第一時間是不信的。
但他確實沒死。
除了喉嚨難受以外，身上也不疼不癢。
“來，辰娃子快張嘴，喝點水。”在奶奶說完之後，娘就已經跑回廟裏，又重新拿著水囊回來了。
她扶住柳奕辰的背，讓他快喝水。
柳奕辰就著娘的手，喝了好幾口。
確實感覺到喉嚨的緊澀、刺痛緩解了不少。
站在柳奕辰身旁的小靈一直密切關註著他的狀態，看到他確實好像緩過來了，心裏不由的想‘幸好幸好，你還活著。’
柳奕辰不知道小靈的心理變化，他只是在緩過勁兒來後，突然聞到一股怪味，像什麽東西糊了。他想開口說這個怪味。
但在他想說話時，還是發不出聲，只能幹張嘴。
其他人也看到了，娘仔細看著他，看了半天，也沒看出他想說什麽。
還是一直註意著他動作的小靈看懂了，“他說，回去吧，有東西糊了。”
“有東西糊了？”
三人聽完，一時沒明白。但還是決定先回廟裏去。
走了幾步，快到廟門口，娘突然“啊”了一聲。伸手就撒開柳奕辰，嘴裏喊著“我老天爺，我的粥啊”的往廟裏跑。
柳奕辰顯被娘這一撒一推，弄個仰倒。
還是小靈在後面及時扶了一下，他才站穩。
等眾人回到廟裏，娘正伸手挽救著這鍋粥。
“還好還好，只有鍋底上有點糊，上面的還能喝。”
柳奕辰在廟裏找了個角落坐下。說實話，他此時有些尷尬。
他本來一心奔死，結果現實告訴他，他以為的腐蝕、焦灼，都只是因為太酸了。
他伸手想捂臉，擡手間，才發現左手上還拿著那個始作俑者的紅果子。
將果子擡起來，柳奕辰盯著這串果子。
好看是真好看，尷尬也是真尷尬。
好在，此時尷尬的不止他一個。
坐在不遠處的小靈在心情平靜後，也後知後覺的體會到自己的尷尬。
“他”剛才哭的太兇了，幾乎是嚎啕大哭。
又因為想到之前的經歷，越哭越痛，鼻涕泡都哭了出來，還險些炸到臉上。
現在“他”都不敢回想自己剛才自己的模樣。
兩個孩子都安安靜靜的呆在一個地方，娘則忙著拯救自己的粥。她將能喝的部分盛到一個個小碗裏。
“辰娃子，你再給我看看這果子。”奶奶伸手要過柳奕辰手中的那串果子。
柳奕辰看著奶奶，疑惑她要這個做什麽，但還是將手中的果子遞給她。
只見奶奶將果子湊近，又仔細看了看果子，開口，“果然，這很像我們小時候吃過的酸果子。”
‘酸果子？’柳奕辰和小靈都豎起耳朵，聽下文。
“小時候我爹曾帶回來幾串酸果子，不過長得不如這個鮮亮。”
奶奶回憶當時的情景，不由的露出懷念的神色，
“當時我還記得，那些果子不都是紅色的，還有不少發青的。吃起來那個酸啊。不過，當時能吃的果子很少，我當時拿著那串果子出門，可是有不少小孩羨慕的不得了呢。我當時誰也沒給，”
說道這裏，奶奶不由的笑了起來。
“我表現出吃到甜果子的表情，所以到現在，那些人都不知道，我那果子，是酸的。哈哈哈”
三人聽的也哈哈直樂。
只不過，柳奕辰是無聲的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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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慢慢駕車回到一開始驢子狂奔的位置，柳奕辰順著路繼續北行。
雖然有了驢子，走路省事了很多，但食物一直在減少也是個不爭的事實。
柳奕辰想著怎麽解決她們的食物問題。
快到傍晚，乘著夕陽，柳奕辰聽到身後娘的驚呼，
“你們看，那是不是個房子，你看，像是房檐。”娘邊說，邊伸手指著右側。
柳奕辰轉頭看去，確實在隱隱約約的林霧中，看到了一角褐色的屋檐。
他調轉驢頭，駕著驢車往右邊的方向走。
逐漸靠近屋檐。
一座破敗的廟顯露出來。
“真是，你們看。太好了，今天晚上可以不被寒風吹了。”娘看著這個房子，只覺得它哪哪都好。
對於現在的她來說，有個遮風擋雨的屋子就是最好的了。
柳奕辰下車，手上拿著拐杖，他打算去這個廟的周圍轉一轉。他現在完全可以不倚靠拐杖行走，之所以帶上拐杖，只為了以防萬一，遇上野獸還能當做武器。
這柳奕辰要行動時，小靈又跟了上來。
柳奕辰已經習慣對方的跟隨，兩人沒有多說，默契的一前一後的往周圍走。
在廟後面，他們發現了一種紅色的果子。
這果子很多，一串串的掛在幾乎沒什麽葉子的樹上，紅艷艷的，誘人極了。
“這個紅果子能吃嗎？”小靈邊問，邊咽了一下。顯然“他”想嘗一嘗。
看著一顆顆飽滿、完整的紅果子，柳奕辰也不確定了。畢竟這果子實在完整，上面甚至沒有鳥類啄食過的痕跡。
柳奕辰也沒吃過，但他敏銳的想起一個東西，那就是蘑菇。據說越好看的蘑菇，毒性越大。
如果這東西和蘑菇一樣，豈不是正稱自己心意？
他已經想死很久了。
柳奕辰伸手拽下一串紅果子。隨意吹了吹上面的塵土。
一顆入口，他就覺得，穩了。
為什麽？
他將這果子入口嚼了兩下，吞咽下肚。就感到喉嚨猛地一緊，嗓子發澀。就像強腐蝕性的東西劃過身體。
柳奕辰立刻又緊著追加了幾顆。
好了，這下他已經感覺不到喉嚨的存在了。
他甚至有些喘不上氣。
不得不趕緊蹲下身，坐到地上。
小靈本來看到柳奕辰吃果子，立刻就想也來兩顆。
但柳奕辰吃的過快，在小靈還沒將果子放進嘴裏時，他就已經坐倒在地，劇烈喘氣了。
小靈見此，嚇得手中的果子滾到地上，“他”也顧不上撿，立刻走到柳奕辰身邊，拍打著他的後背，幫他緩解。
柳奕辰看到小靈被嚇成這樣，心中突然有些後悔。
剛才不應該讓對方跟過來的，等會兒自己死在對方面前，這小子以後得多害怕啊。
但此時想這些也晚了。
如果有毒，此時也已經毒發。
‘而且’，
柳奕辰張張嘴，發現自己想說話都發不出聲，連讓對方離開的話都說不出。
‘對不起了，’他心想，‘以後你們三個繼續好好生活。’
小靈已經嚇得六神無主，開始憋不住的張嘴痛哭。“他”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，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。
“他”看著柳奕辰，好像看到春花，他們都要從自己身邊離開，難道我身邊的人都要一個個死掉嗎？
‘沒有人會真正的留在我身邊。’
‘我還能往哪走，我真的能找到我爹嗎？’
“他”越想越難受，看著面前的柳奕辰呼吸越來越急促，“他”忍不住的悲痛，聲音越哭越大。
哭聲之大，傳到正在廟裏做飯的婆媳二人的耳中。
“這是誰家孩子在哭？”娘掰著硬邦邦的餅子，將它們放進鍋裏，和水煮著，聽到哭聲，問了一句。
“什麽誰家的孩子，這是小靈的聲音。這孩子哭聲這麽大，不會是遇上什麽事了吧？”奶奶一聽就聽出來這聲音屬於誰，將手在衣服兩側拍了拍，就立刻往廟後頭走。
“娘等等我。”娘對奶奶說著，趕緊從火堆裏抽出一根木棍，是為了火小點，也是為了等會用火嚇跑野獸。
她猜測著是出現野獸把孩子們嚇著了。
她一點沒往自己那作死的兒子身上想。
等到了哭聲地，娘和奶奶一眼就看到躺在小靈懷裏的柳奕辰。
“啊，辰娃子你怎麽了？你別嚇娘啊？”娘一下子腳步有些趔趄。站都站不穩，撲到柳奕辰身旁。
“你快看看娘啊！”
不同於娘邊喊，邊拍打柳奕辰臉的舉動。奶奶只在看到的一剎那心跳猛地一頓，但很快及時調整，聲音還算冷靜的問著小靈事情的經過。
“…他吃了這個果子，吃了好多。奶奶，他是不是要死了，我不想他死啊。”小靈說著事情經過，說到後面，情緒再次失控。
知道怎麽回事後，奶奶立刻伸手揪下一顆紅果子，先是湊到鼻尖聞了聞，接著張口咬了一下。
小靈本來正哭著，突然看到奶奶咬了那個毒果子一口，嚇得立刻就要將奶奶手中的果子拍掉。
“奶奶，不能吃，那果子有毒。”
“什麽，有毒？”娘聽到這句話，也從柳奕辰身上回神，扭頭看向奶奶，“娘，不能吃啊。快，快吐了！”
站起來，就要拍打奶奶的後背，讓她將毒果子吐出來。
缺見奶奶擺手，制止她的舉動。然後奶奶口唇微動，感受著嘴裏那口果子的毒性。
小一會兒後，奶奶噗嗤樂了。
“行了，我沒事。”說完，她又看向柳奕辰，“辰娃子應該也死不了。”
頂著其他兩人的目光，奶奶解釋道，“這果子，沒毒。”
“它就是太酸了，等會兒給辰娃子多喝點水，緩一緩。”
柳奕辰急促的呼吸慢慢恢覆，腦子也逐漸能聽到外界的聲音。
第一句話就是奶奶說的“它就是太酸了，等會兒給辰娃子多喝點水，緩一緩。”
“酸？只是酸？”柳奕辰聽到的第一時間是不信的。
但他確實沒死。
除了喉嚨難受以外，身上也不疼不癢。
“來，辰娃子快張嘴，喝點水。”在奶奶說完之後，娘就已經跑回廟裏，又重新拿著水囊回來了。
她扶住柳奕辰的背，讓他快喝水。
柳奕辰就著娘的手，喝了好幾口。
確實感覺到喉嚨的緊澀、刺痛緩解了不少。
站在柳奕辰身旁的小靈一直密切關註著他的狀態，看到他確實好像緩過來了，心裏不由的想‘幸好幸好，你還活著。’
柳奕辰不知道小靈的心理變化，他只是在緩過勁兒來後，突然聞到一股怪味，像什麽東西糊了。他想開口說這個怪味。
但在他想說話時，還是發不出聲，只能幹張嘴。
其他人也看到了，娘仔細看著他，看了半天，也沒看出他想說什麽。
還是一直註意著他動作的小靈看懂了，“他說，回去吧，有東西糊了。”
“有東西糊了？”
三人聽完，一時沒明白。但還是決定先回廟裏去。
走了幾步，快到廟門口，娘突然“啊”了一聲。伸手就撒開柳奕辰，嘴裏喊著“我老天爺，我的粥啊”的往廟裏跑。
柳奕辰顯被娘這一撒一推，弄個仰倒。
還是小靈在後面及時扶了一下，他才站穩。
等眾人回到廟裏，娘正伸手挽救著這鍋粥。
“還好還好，只有鍋底上有點糊，上面的還能喝。”
柳奕辰在廟裏找了個角落坐下。說實話，他此時有些尷尬。
他本來一心奔死，結果現實告訴他，他以為的腐蝕、焦灼，都只是因為太酸了。
他伸手想捂臉，擡手間，才發現左手上還拿著那個始作俑者的紅果子。
將果子擡起來，柳奕辰盯著這串果子。
好看是真好看，尷尬也是真尷尬。
好在，此時尷尬的不止他一個。
坐在不遠處的小靈在心情平靜後，也後知後覺的體會到自己的尷尬。
“他”剛才哭的太兇了，幾乎是嚎啕大哭。
又因為想到之前的經歷，越哭越痛，鼻涕泡都哭了出來，還險些炸到臉上。
現在“他”都不敢回想自己剛才自己的模樣。
兩個孩子都安安靜靜的呆在一個地方，娘則忙著拯救自己的粥。她將能喝的部分盛到一個個小碗裏。
“辰娃子，你再給我看看這果子。”奶奶伸手要過柳奕辰手中的那串果子。
柳奕辰看著奶奶，疑惑她要這個做什麽，但還是將手中的果子遞給她。
只見奶奶將果子湊近，又仔細看了看果子，開口，“果然，這很像我們小時候吃過的酸果子。”
‘酸果子？’柳奕辰和小靈都豎起耳朵，聽下文。
“小時候我爹曾帶回來幾串酸果子，不過長得不如這個鮮亮。”
奶奶回憶當時的情景，不由的露出懷念的神色，
“當時我還記得，那些果子不都是紅色的，還有不少發青的。吃起來那個酸啊。不過，當時能吃的果子很少，我當時拿著那串果子出門，可是有不少小孩羨慕的不得了呢。我當時誰也沒給，”
說道這裏，奶奶不由的笑了起來。
“我表現出吃到甜果子的表情，所以到現在，那些人都不知道，我那果子，是酸的。哈哈哈”
三人聽的也哈哈直樂。
只不過，柳奕辰是無聲的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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